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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命運搞七林在範,初心CP JJP。
碧斯溫拿芒叉三擔,是站不穩CP的人。
另飯南碩、囧疼……etc.

[樓誠/樓方] 兩個他 4

 [樓誠/樓方] 兩個他 4

 

*原來提升自信心的方法就是失敗啊qwq好吧我的目標就是希望兩個他能夠在明年四月的成大場印刷出少少少量,然後祈禱有人來購買(淚奔)

*大學課程加簽完畢qwq(痛苦倒地)學分額度92%都滿了

 

    方孟韋在明家的第一個夜晚,睡得並不安穩,不是輾轉難眠,就是好不容易睡下了,又被惡夢驚醒----這樣低品質的睡眠,讓他的雙眼下緣在隔日早晨添了一抹淡淡的青黑;生理時鐘準時地將他在清晨喚醒,儘管他仍覺得疲倦,卻睡意全無。簡單盥洗完,他步下長長的樓梯,在轉角處就已經瞥見明樓坐在客廳看報紙的身影;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心裡本能地想逃跑,最好能夠逃回房裡。

    「連早安也不問,就想回去嗎?」突如其來的問話讓他毫無退路,猶豫了陣,只得往下走去;踩著略帶猶疑的步伐,慢慢走至明樓身旁,望著他說了句:「早、早安。」

    「早。」明樓的視線沒有離開過報紙,鏡片下的眼睛掃過一個個經濟新聞。

    方孟韋挑了挑眉,沒來由地對於對方的回答有些不滿,他思考了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最後只得努了努嘴:「難道你不該看著我說話嗎?」

這話一說出口方孟韋就後悔了----他後悔自己嘴快,其實這人到底看不看著他說話根本不重要。不過,明樓聞言,只是停下動作,像是思考什麼,接著緩緩疊好報紙,拿下眼鏡。

    「早安。」他扯開嘴角,對著方孟韋微微一笑。

    明樓如此的舉動讓方孟韋又鼻酸了,方孟韋趕緊轉過身子,頭一仰,不想讓已經圍著眼眶打轉的淚水滾落臉頰;正當他努力忍著眼淚,明樓不知何時已經走至他身後,輕輕拿方才閱讀的報紙拍了方孟韋的頭一下:「要哭就直接哭出來,沒什麼好忍著的。」

    方孟韋還沒反應過來,明樓已經走掉了,他拿著報紙走進餐廳,彷彿方才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似都是幻覺一般;可他心裡明白,方才那句話實實在在,語氣中的溫柔還散在空氣中。

 

    明樓將報紙擱在桌上,拉開餐桌主位的椅子坐下,這位子他已經獨自一人坐了好久了。

    阿香把饅頭、煎蛋、泡飯一樣一樣端上桌,明樓卻沒有心情看今天早餐的菜色;他心裡想著方孟韋剛才努力忍住眼淚的樣子,那逞強的性子就同阿誠一般。

    

    阿誠和方孟韋,他們倆,真得太像了。

    

    寬大的手掌捂著臉,明樓輕輕地嘆了口氣,額角又開始悶悶地抽痛著,蹙起眉,他招來阿香,讓她給自己拿阿斯匹靈來。

    方孟韋坐在原本明樓會坐的位子上頭,雖然一早就掉眼淚讓他的心情波動不小,不過,阿香的好手藝還是令他胃口大開,吃得心滿意足;反觀明樓,阿斯匹靈吞了也不見頭痛緩解,一碗泡飯喝不到一半,冷汗沁滿背脊,濡濕了襯衫;明樓很乾脆地起身,向阿香交代了幾句該做的事情,便逕自回房休息去了。

    方孟韋嚼著嘴裡的饅頭,面前還擱著一碗泡飯,他看著明樓緩緩離開餐桌前,一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心裡還盤算著到底該不該跟上去關心幾句,就聽見了阿香和他人的對話。

 

    「大少爺最近犯頭疼的次數還真多……」

    「阿香姊,會不會是我擅自送核桃的緣故呢?」

    「唉,就不知道該怎麼說妳!說了不讓妳擅作主張,妳還去!」

    「對不起……」

    「好啦,沒事的,大少爺肯定也沒生妳的氣了。不過啊,那位方小少爺妳就得多上心啦!」

    「我會的。」

    「不過他真的太像了,簡直和阿誠哥一模一樣。」

    「誰呀?」

    「沒事兒,忙去吧!」

 

    事實上,方孟韋不是第一次聽見「阿誠」這個名字。

    雖然他心裡也有點疑問,不過在方才聽見的對話裡,他更關心的是明樓頻繁犯頭疼這件事,阿斯匹靈也不是萬靈丹,沒辦法治好頭疼,頂多就是達到緩解的作用罷了。思考了陣,他決定至少得問問明樓身體情況如何;於是,他很快地喝光泡飯,方孟韋拿起紙巾擦拭嘴邊,起身攏上椅子,朝明樓方才離開的方向去。

    

 

/

 

    方孟韋在客廳停下了腳步,臉上的表情足以表達他的心情----洩氣。在這幢和家裡差不多大的宅子裡晃了老半天,才想起一件重要無比得事情:他壓根不知道明樓的房間在那兒!又礙於禮貌問題,他也不好將每間房間都打開來瞧瞧。

    不知是懊惱還是煩躁,他有些自暴自棄地揉亂自己的頭髮;不過,甫揉亂,他又深深地後悔了……尤其當他瞧見阿香看自己時那努力忍笑的表情。

    方孟韋坐了好一陣子,當一名女佣拿著掃劇從他眼前經過時,他叫住了那人:「不好意思,我想知道明樓先生的房間在哪兒,妳可以告訴我嗎?」那女佣聽見明樓的名字時,露出了微微尷尬的神色,不過,還是指了指樓梯旁的那間房間,道:「那間就是。」方孟韋點點頭,心裡不禁有種「眾裡尋他千百度,那房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嘆;正當他想向對方道謝,卻發現自己不知曉對方的姓名,他有些抱歉地開口:「抱歉,我還不知道妳叫做什麼名字。」那女佣只是露出小小的笑花,說:「我叫阿彩。」

 

    站定後,方孟韋深呼吸了口氣,輕輕敲門----「咚咚」兩聲沉穩地響起,不過他卻沒聽見房裡有其他動靜;偏了偏頭,像是不解,方孟韋又敲了敲門,不過依然沒有人應門。

    「明先生?」方孟韋開口:「你在裡頭嗎?」

    儘管他開口了,門後卻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他想了想,又開口:「明先生,不好意思,我要進去了。」語畢,他輕輕轉下門把,打開了那扇褐色的門。

 

/

 

    就這樣,明樓躺在沙發上的熟睡模樣映入了方孟韋的眼簾。

    早晨的陽光灑在他堅毅的臉上,他的雙手交疊,擱在腹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也許是因為頭疼的關係,冷汗濡濕幾縷髮絲,安靜伏在額角,那張薄唇微啟,時不時發出「嘶嘶」的吸氣吐氣聲,像是孩子睡覺一般。

    這樣的明樓讓方孟韋有點不習慣,也許是沒了那種霸道、硬脾氣的樣子,取而代之的卻是毫無防備與疲憊;他在明樓身旁蹲下,注意到了明樓眼睛底下那道烏黑,是長期睡眠品質不佳的累積,方孟微的腦子裡轉著明樓會失眠的種種原因,手指卻情不自禁地撫上明樓眼底下那道失眠產物。正當方孟韋驚愕自己的行為,想要抽回手時,已經為時已晚----那雙原本交疊的手倏然伸出一隻,將他的手給捉住,力道大得嚇人。

    

    「阿誠,是你嗎?……」明樓嘴裡喃喃道,好看的眉不自覺蹙起。

    「那個,明先生,我是方孟韋……」一邊說著,方孟韋也試著掙脫明樓的手。

    「阿誠,你別怕,我會陪著你……陪你……」明樓的夢話沒有停下,像是發現自己握住的東西急欲掙脫,手所施加的力道反而更加地大,握得方孟韋有些疼。

    「沒事的,他很好。」雖然方孟韋壓根不知道阿誠究竟是誰,也不知道阿誠和明樓真正的關係為何,情急之下,他隨口說了一句像是安撫的話語,沒料到,明樓卻如同放心一般地舒開了蹙緊的眉,也鬆開了抓住方孟韋的那隻手。

 

    揉著被掐疼的手腕,方孟韋起身走動,隨意地環顧四周,當他看見明樓書桌上擺著的相片時,冷不防倒抽了一口氣----照片裡的男子有著和自己極為相似的面容,體格也差不多,年紀也相仿,不超過五歲;真要說有什麼不同,男子眼裡帶著淺淺的憂鬱,笑容也沉鬱許多。

    方孟韋眼底的流光暗了暗,他心裡明白這人大概就是這些人口中的阿誠了;難怪當初明樓會將他和照片中這位阿誠認錯,真得太像太像了。

 

    當方孟韋拿起那個相框,看相片看得出神時,明樓緩緩睜開了眼睛,他見著方孟韋拿著相框的背影:「做什麼?」那一聲低啞來得猝不及防,方孟韋嚇得差點拿不住相框,他好好接住後,將相框放回原位。

    「抱歉,我不是故意拿你東西的。」方孟韋漲紅了臉,手指不安地相互搓動。

    明樓看著他,想起阿誠犯錯時,也是這般羞窘的表情,這讓他原想責備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最後沉默了一會兒,只說道:「那張照片很重要,別動它。」說完,他起身放好抱枕,朝房間門口走去。

 

    「阿誠是你非常重要的人,對嗎?」

    「是啊,很重要,無可替代。」

 

 

後記

 

哈囉,這裡是裕。

最近事情(是非)非常多也非常雜,加上失戀了(哈哈),總之呢,忙得有點分身乏術,累得什麼都不想做,幾乎毫無動力;不過在這樣疲倦的時刻,謝謝某位一直關注這篇文的朋友的留言,雖然只是一句很簡單的:「11可以更文嗎?」這卻讓我心裡特別溫暖,讓我知道,原來還是有人期待我的文章啊!我向來就沒什麼自信,甚至覺得自己文章寫得很廢,毫無用處;不過謝謝那位朋友,在此,我就不特別艾特你或是tag你了,我只是想說,你的話語給我很大的鼓勵。

謝謝看到這裡的每一位朋友,我是昨天失戀還得準備辯論賽的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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