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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命運搞七林在範,初心CP JJP。
碧斯溫拿芒叉三擔,是站不穩CP的人。
另飯南碩、囧疼……etc.

[樓誠/樓方] 兩個他 3

[樓誠/樓方] 兩個他 3

 

*很久沒有更新了(土下座)

*其實我很迷茫自己到底能不能好好寫完這個長篇(ry

 

    「阿香小姐,明先生的阿斯匹靈、冰毛巾和水已經擱在矮桌上頭了,今天事出突然,實在不能待太久,還麻煩妳照看明先生了。」離開了書房,程先生對著已經忙碌得差不多的阿香說道:「如果還有什麼事情,請再打到我的館子裡吧!」

    「好,程先生如果真有事情還是先離開吧!我之後再向大少爺說。」阿香笑著說道,將程先生的布包遞了過去:「路上慢走,我還得招呼客人,就不送您了!」

    「客人?」程先生挑眉,一副好奇的模樣;不過他也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向阿香又交代了幾項需要注意的事情,推開那扇桃心木的大門離去。

 

/

 

    慢慢扭上古銅色的水龍頭,方孟韋從西褲的口袋中掏出手帕,拭去臉上的水珠;眼前的大片鏡子映照出自己的面容,他覺著總有什麼改變了,但是說不上來。

    也許這變幻的世界、混亂的時局,任何事物都早已改變;若真能有什麼可以堅守立場或是堅定不移,大抵只剩下理想主義者了吧。

    輕輕地將手帕收回口袋裡,思索著要是等會兒見到了明樓,該如何應對進退等等;他一邊思考著一邊轉開了把手,走出了洗手間。倏然,門板被一股更大的力量朝自己推了過來,方孟韋一個不注意,眼看就要跌倒,沒想到門後卻伸出一隻手臂,及時將他拉住。

    跌倒的險境解除,不過,更令人尷尬的是他被拉進了一個男人的懷裡;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溫度及淺淺地海洋香氣讓他莫名地不自在了起來。

    「小心點。」男子的聲音有著方睡醒的嘶啞。

    「謝、謝謝……」方孟韋趕緊掙脫對方的懷抱,一臉羞窘:「失禮了,我是方孟韋。」抬起臉看著對方,然後,他見著了對方驚愕的情緒充盈雙眼。

    「……阿誠?」那一聲呼喚裡混雜著太多情感,像是欣喜、又像是哀傷;當他還想再說些什麼時,一句不溫不火的回答,淡淡地打斷了他。

    「我是方孟韋,不是什麼阿誠。」方孟韋直截地回答了對方:「我想您就是明樓先生了吧?」語方落盡,一個更加用力地擁抱將自己狠狠地錮住,明樓突如其來地舉動令方孟韋嚇了一跳:「你幹什麼?」方孟韋詫異地問著。

    對方話語中帶著的驚愕和不明白,就同一響亮的耳光甩在了明樓的臉上。

    也幾乎是那一瞬間,明樓清醒多了,他鬆開了圈住方孟韋的雙臂,厚實的大掌覆上了緊蹙的眉心,嘴角微微拉成一字;那是笑,卻是苦笑。

    是啊,怎麼會是他呢?明樓在心裡告訴著自己。

    那樣如此年輕的嗓音,涉世未深的清亮眼神……明樓緊閉起雙眼,腦海中浮現出阿誠的模樣----那溫柔又哀傷,深沉的眼神;沉穩平和的嗓音;雖然窄小,但是精實的臂膀……

 

    “大哥。”阿誠的聲音彷彿還迴盪在耳際。

 

    ----儘管如此,阿誠,早就已經不在了。

 

/

 

    「這是父親讓我帶給您的。」方孟韋將那只皮箱擱在明樓的書桌上頭,他看著明樓,心底暗暗認為他和那些官僚無異,沒準等會兒就是打開皮箱,對著裡頭閃閃發亮的黃魚傻笑或是奸笑;不過明樓只是將那皮箱推回方孟韋眼前,沒說什麼。

    「明先生?」方孟韋試探性地喚了喚。

    「我不需要。」明樓端起桌上的青瓷杯,啜了口溫熱的茶,說道:「比起我,你的父親其實更需要這筆錢。」

    方孟韋知道明樓這句話的意思,因為這是父親最後的家底了;那句以身作則,最後仍是為了自己留下了一箱籌碼,再來,真的什麼都不剩了。但是,眼前的人----就是個和父親打過幾次照面的人,完全不需要這麼做。坐直了身子,方孟韋的表情有著藏不住的警戒:「對不起,不過我不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還是,你想明白什麼?」明樓直勾勾地回望眼前的少年。

    「我不認為您會做一筆毫無利潤的生意。」方孟韋說道。

    看著方孟韋的眼神,明樓第一次深刻地體會何謂「初生之犢不畏虎」,他直視著那雙鹿眼道:「你不是貨品,不必認為這是一筆生意;何況,有無投資價值,划不划得來,應該是由我斷言,而不是被投資的你來說嘴。」

    「可你沒有理由幫我,你也沒有理由對我這樣好。」方孟韋語中仍混雜著不明白,看著這樣的他,明樓想起了阿誠初進明家的模樣。

    

    “可是,大少爺沒有理由對我這樣好。”

 

    低頭再啜了一口茶,明樓緩緩說出同樣地那一句話:

 

    「我當然有理由,那就是我想這樣做。」

 

/

 

    看著自己的東西被打包成幾個皮箱裝來,方孟韋心裡很不是滋味。

    自己和明樓談了沒幾句就被打發出來,取而代之的是父親和明樓的電話交談;等到明樓終於打開書房的門,一句「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兒」讓方孟韋簡直不可置信,可他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尤其當他看到謝培東將自己的私人物品裝箱運來時,就像啞吧吞黃連,一股苦澀梗在喉頭,上不去又下不來;看到謝培東是一苦,知道自己能夠如此快速地被迫離開一個家是二苦,最後,他什麼也沒說,逕自走入明樓差人收拾好的客房。

    雖然說是客房,卻也十分別緻;方孟韋坐上床沿,帶槍繭的手指撫過絲質的被褥,有些扎人。他低垂著眼簾,如扇的羽睫眨了眨,抿緊了紅潤的薄唇。

    剎那,豆大的淚滴就這麼落了下來。

    方孟韋靜靜地待在那兒,就像是一幅畫;明樓透過沒關緊的門縫看著這一幕,被那晶瑩的渾圓刺痛了雙眼,別過臉,他不再看。

 

/

 

    暗著的吊燈染上了溫暖地昏黃,方起鍋的湯讓明樓的眼鏡染上一層厚重的霧氣,他喝了一口湯,濃郁的蓮蓉香氣在口中漫散,抬眼望向長桌對面,餐具及餐點都妥貼地安放著,唯獨那張空著的木製餐桌椅成為了最突兀的存在。

    「方先生不吃飯嗎?」明樓輕聲問道,又喝了一口蓮蓉雞湯。

    「是,方先生突然說有些不舒服,就不下來用餐了。」阿香回答著,又端上一盤切好的橙:「大少爺吃看看吧,看顏色和大小,這橙子可甜呢!」

    「……拿上去吧,也不能什麼都不吃。」明樓用下巴指了指那盤橙,繼續喝著湯。

    「大少爺,如果方先生不吃呢?他肯定是想家才沒胃口的。」阿香一邊端起乘著橙的盤子,一邊問著。

    「拿上去。」明樓瞇細了雙眼,此舉令阿香不禁打了個冷顫,默默地將盤子端上樓去。

 

    「方先生,大少爺讓我拿這來給您,說是您不能什麼都不吃的。」阿香敲了敲門,在門外說道;門遲遲不見打開,卻傳出一道聲音:「我沒有胃口,請拿回去吧。」

    阿香有些苦惱,方孟韋不肯開門,拿下樓去也不是,正當她舉棋不定時,不知何時上樓的明樓一手接過了盤子;他示意阿香噤聲,自己則是敲了敲門,沒等方孟韋應聲就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我沒說請進。」方孟韋直直地瞪著擅自進來的明樓,噘著嘴。

    「這兒是我家,我想進去哪間房就進去哪間房。」明樓說著,語氣中有些趾高氣昂。

    轉過頭去,方孟韋沒有搭理明樓;明樓沉默了陣,走到洗臉架旁取了條冰毛巾,遞給默不作聲的方孟韋。看著明樓拿著毛巾的手,方孟韋沒有去接,只是默默望著;明樓的手懸在那兒,動也不動,視線始終停留在方孟韋身上,像是在等他。

    

    良久,方孟韋抬眼,對上了明樓深沉的雙目。

    「敷著眼睛吧,哭腫了。」明樓輕聲說道。

 

    聞言,方孟韋的眼淚不能自制地潰堤。

 

 

後記

 

嗨,終於寫出第三章了。

很抱歉之前拖了非常久一段時間,在這裡誠摯地向各位道歉。

我不是一個想為了寫而寫的人,也因為不才,一點也不高產;不過,希望自己的文章還是可以為人所喜歡,就算是那麼一些些的人也好。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我是寫稿到半夜明天卻還要大一新訓的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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