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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命運搞七林在範,初心CP JJP。
碧斯溫拿芒叉三擔,是站不穩CP的人。
另飯南碩、囧疼……etc.

[藺靖] 尋你

[藺靖] 尋你

*兩個他暫時慢更,抱歉最近卡文卡得頭疼,事情多到燒腦(ry

  喪禮的氣氛總是肅穆而死寂的,不時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哭叫;一名女子跪在靈堂的最前頭,不哭不鬧,只是默默掉淚,手裡一串佛珠噠噠地轉著,口中唸著無聲的經文。
  「……娘娘,就如同您說的,來了,要讓他進來嗎?」一名太監踩著無聲碎步來到女子的耳邊低語,女子聞言,閉緊紅腫的眼,臉頰劃下一行清淚,搖了搖頭。
  「我終究還是個女人,前頭是我深愛的男人,就算他不曾愛過我,此時此刻,我還是自私地希望,能在這裡正大光明為他迴向的人,是我。」女子說著,臉上掛著悽苦的笑,她回頭看向太監,說:「去吧。」
太監點頭稱是,無聲地快步離開。

  「皇后娘娘不願接見,還請見諒,請回吧!」太監走下宮殿的長階,對著一位白衣男子說道。
  「她想不想見我不重要,我只是……」男子說著,話還沒說完,就被太監打斷:「難道您還不了解嗎?於情於理,您今天都是沒資格進這宮門的。」冷冷的語氣,讓男子頓時愣住,太監緩緩抬起手,下了最後通牒:「您請回吧,藺先生。」
  望向長階之上的宮殿,刺骨的寒風吹得白旗飄揚,良久,直到太監示意宮前侍衛趕人,他才抿緊雙唇,不捨地回頭離去。

/

  藺晨沒有急著回到瑯琊閣,只是在金陵的客棧待著,坐在最高的閣子裡,月亮皎潔,藺晨卻覺得那慘白地像是喪服的顏色。
  今天那太監說得其實不錯,於情於理,自己都沒有資格踏進那扇門內,他不生氣,也沒有資格生氣;他能以什麼身份出現在那種場合呢----朋友、情人,還是瑯琊閣閣主呢?

  他終究還是只能待在暗處。

  「景琰很好,只是最後苦了你。」他想起梅長蘇在某封信上告訴自己的話,想來真是被說中了;不過,也許自己早就陷得太深,反而忘記了----到頭來,能親手葬下他的人,不能,也不會是自己。
  深深嘆了一口氣,將酒杯斟滿,當熱辣的粗酒滾入喉頭時,曾經相處的畫面一幕幕地湧上,他沒有流淚,只是差人買了成堆的帶花梅枝----那人最愛的帶花梅枝。輕輕把朵朵梅花折下,拿絲線串成一串,藺晨想起從前他常和景琰捉迷藏的事兒。
   
  「每次躲在哪兒都能被你找著。」
  「那是當然!」
  「你真能每次都找著我嗎?」
  「能!天涯海角都能!」
  「此話當真?」
  「當真。」
  「你要真找不到呢?」
  「那就等啊!我等你。」

  這次,我也一定用盡所有尋你、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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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啊,你還想在這兒待多久啊?」古樸的木橋邊,一名老婦對著旁邊樂得洗碗的男子說道,皺起的眉流露出些許嫌棄:「每天都來,你不煩我都煩了。」
  「我在這給妳這大嬸洗碗還不好啊?妳想想一大群人每天就只能用這些碗喝湯,不洗多髒!」男子說得頭頭是道,老婦聞言,只得搖頭嘆氣。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那你今天有找到你想找的人嗎?」老婦將大鍋裡沒喝完的湯直接倒下後頭的河川。
  「沒找著,不過那也沒關係!他來了,我開心,但代表他定是出了什麼事,對吧;他不來,雖然心裡空得慌,不過就代表他一切都好。」男子說著,手裡繼續洗著堆積如山的碗。
  「……也是,喂,等等記得刷鍋啊!」
  「好!」

  好不容易清洗完所有的鍋碗瓢盆,男子擦了擦手,倏然,一陣沉穩好聽的聲音從後頭悠悠地傳來:「請問這位先生,這裡是哪裡呢?」
  男子停下了手邊的工作,睜圓了眼睛,他識得那個聲音,那個朝思暮想、難以忘懷的聲音。

  「這裡,是奈何橋。」

  回過頭去,他對著那人一笑。

後記

嘿,有點莫名其妙的小段子。
然後嘛,最近實在是太多雜事了and兩個他的劇情有點陷入糾結(這才是重點)
目前兩個他會慢更,不過我依然會三五天就放點東西上來。
啊啊,另外,發現上一篇凱凱生賀很多熱度(還是因為是肉的關係呢?qwq)我真的非常開心!如果有評論或是想說的話都請不要吝惜,其實我比較在意大家閱讀後的想法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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