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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命運搞七林在範,初心CP JJP。
碧斯溫拿芒叉三擔,是站不穩CP的人。
另飯南碩、囧疼……etc.

[樓誠/樓方] 兩個他 2

[樓誠/樓方] 兩個他 2

*唉我的凱凱生賀看來是有點困難了(被王妃們爆打
*真的謝謝上一篇有那麼多人看(感動

  翌日早晨,明樓頭疼欲裂,像是被人偷偷重打一般地悶痛,這樣的不痛快讓明樓臉色十分難看;儘管他已經吞了不少阿斯匹靈,頭痛卻絲毫沒有減緩的跡象,他抱著頭,額角出了薄薄一層冷汗。
  「阿香。」明樓勉強撐起身子,走到廚房門口,對著正在忙碌餐食的阿香吩咐道:「打電話叫程先生過來。」
  「是,大少爺。」阿香應道,連忙轉小了火,讓湯燜煮著,走至客廳打電話。
  明樓轉身要回房,卻看見阿彩剛好打掃完,正從樓梯上走下來,阿彩原本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但一見著明樓,馬上轉為驚恐,腳步停駐在樓梯上頭動也不動。
  「大、大少爺早……」阿彩很努力地堆起笑容,無奈看起來卻像怕被殺掉的表情。
  「……早安。」明樓不想多說什麼,他現在的狀況可以說是自顧不暇,哪還有心思和時間去理會一個女傭是不是被自己嚇到了?他緩緩走回房間,爬回床上稍事休息。

/

  「大哥……」鮮血染紅雪白的襯衫,懷中人兒的低沉嗓音只剩氣若游絲。
  「別說話,什麼都別說了。」明樓緊緊摟住阿誠,一手抓起紗布死命壓著阿誠不停滲血的傷口。
  「我可能不行了……大哥。」一雙鹿眼輕輕望向明樓,手吃力地緩緩抬起,笨拙地抹去明樓眼角的淚水:「別哭了大哥,不哭……」語畢,阿誠扯開蒼白的唇,勉強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住嘴!你必須活著!」明樓惡狠地命令著,卻無法阻止那雙眼漸漸失焦、闔上。
  
  你不能離開我,就算是我拜託你,不要棄我而去,阿誠……

  「阿誠!!!!!」

/
  自床上彈坐起來,明樓沁出滿身冷汗。
  「你醒了?」沙啞的聲音悠悠傳來,程先生就坐在明樓的床邊;他並沒有被明樓的驚醒和驚叫嚇著,只是拿起一條毛巾浸入腳邊的冰水盆裡,擰乾後遞給明樓:「擦擦臉吧,這樣會好一點。」
  「……謝謝。」明樓接過冰毛巾,直接蓋在臉上,讓每一吋皮膚都能感受到冰冷。
  「昨天才入夢過,沒道理今天又發作。」程先生輕推了推那副沉金色的眼鏡:「你受到什麼刺激了嗎?」
  「或許就是太想念他了吧。」明樓跩下臉上的毛巾,微微掠起前額濕濡的髮:「一發作起來,阿斯匹靈也治不了我的頭疼。」
  「你什麼時候有了阿斯匹靈能治心病的錯覺了?」程先生沒好氣地白了明樓一眼:「難道你就真的打算靠藥片渡餘生麼?」
  「……」聞言,明樓沈默了陣,好似陷入思考的漩渦,許久,又輕笑了笑。

  「阿誠死在我懷裡時,我的心就跟著死了。沒有心的人充其量就是行屍走肉,何來餘生可言?」平日堅毅的唇角,此時露出的笑,說多苦就有多苦。

  「好了,別說了。」像是不敢看那樣的笑,程先生稍稍別開了臉,自兜裡摸出一個巴洛克式的金色懷錶,又轉過去面對著明樓:「你就……再睡一睡吧。」
  「好。」明樓躺回床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躺姿。
  程先生捲起唐衣的袖子,細瘦的手懸在半空,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張開手掌,懷錶就這樣掉落,直至距離明樓眼前些許差距才停止;緩緩晃動起自己手上的懷錶,程先生直視著明樓的雙眼:「慢慢地,忘記現在。慢慢地,慢慢地……」
  懷錶小幅度地、規律地搖擺著,明樓就這樣仰望著那抹晃動的金,眼睛隨著這樣緩慢的速度漸漸闔上。
  直到聽見了明樓逐漸穩定的呼吸,程先生才收起那塊懷錶;他靜靜地看向明樓,不發一語。

  不要醒來,也許就能活得快活一點。「唉……」那一聲嘆息,很快地就消散在風中,輕微地宛若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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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
  明樓輕輕睜開雙眼,臉微微一側,撐起身,朝向聲音的來源。
  「大哥。」溫暖的笑映入瞳中,明樓也隨之一笑;他伸出手攬住眼前的人,感受對方身上令人安心的檀香。
  「阿誠,我想你。」明樓說著,語氣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思念,他收緊了雙臂,就怕阿誠不知何時,又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大哥,說什麼哪。」阿誠撫著明樓厚實的背脊,語氣柔和:「我一直都在。」
  「不許離開我。」明樓頷首,阿誠的體溫藉著脖頸的皮膚透出,他感到十分溫暖。
  「大哥這樣還真像個孩子,老是撒嬌。」雖然嘴裡說著揶揄明樓的話,阿誠還是安撫著明樓;不過,語畢時,阿誠還是忍俊不住,吃吃地笑出聲。
  「越來越沒規矩,居然就笑你大哥了。」鬆開了雙手,離開阿誠的懷抱,明樓悶悶地說著;手指指著阿誠,像是指責,卻流露無限寵溺:「看來我要學學大姐,整肅家風了。」
  「咱們說話坦誠而已嘛!」阿誠還沒止住笑意,就急著替自己開脫。
  「你還有話?」明樓挑眉:「是不是要像明台那樣屁股挨棍子啊?」阿誠聞言,立刻搖頭,表情一副不可置信。
  「真是。」明樓嘆了口氣,伸手彈了彈阿誠的額:「下次不許啦。」
  
  「哎,知道啦。」阿誠摸了摸額頭,有些撒嬌意味地說著,笑得羞澀。

/

  站在古樸的桃心木門外,方孟韋猶豫了好一陣子,還是伸手敲了門。
  「來了,請問是哪位?」阿香打開了門,微微抬眼,和方孟韋對上視線。她的眼睛倏地睜大,表情和語氣都掩不住吃驚:「……阿、阿誠哥?」
  「妳好,我叫做方孟韋,中央銀行北平分行行長的小兒子。」方孟韋沒有注意到阿香喊了什麼,只是自顧自地自我介紹:「我是應明先生的要求,前來府上拜訪的。」
  「……阿誠、呃、不,方先生,大少爺並沒有吩咐我今天有人會到家裡來……要不,你先進來坐坐,好嗎?」阿香有些慌張地說著,畢竟,眼前這位方孟韋,長得和阿誠幾乎是一模一樣。
  「好,那就打擾了。」方孟韋點頭示意,踏進了明公館的客廳。

  方孟韋在靠門邊的三角沙發坐下,他將父親囑咐帶來的皮箱擱在腳邊;他四周環顧了陣,對於這樣陌生的地方有些不自在。

/

   「我想,這樣混亂的時候,也只有他能保你安全了。」昨晚,方步亭把方孟韋叫到書房裡,讓他明天去見明樓一面。
  「這樣非常的時候,本就沒有誰能夠保全誰。」方孟韋冷冷地回答了自己的父親,沒有多說,就離開了書房。

  去吧,這也是最後我能為你做的。

  方步亭深深嘆息,卻沒人能聽見。

後記

天啊終於qwq
這裡可以說明老者,其實就是程先生在幹嘛啦~他的行為類似催眠,不過,更準確地說,叫做入夢。入夢可以讓被催眠者看到思念的人,可以依據自己最喜歡的、最思念的模式呈現對方的模樣。
之前很疼愛我的外公去世時的好一段時間裡,我非常低落,後來是母親和我同遊香港散心時,偶然嘗試到了這個神奇的事物。
我其實昨晚就發了,可是方步亭和小方對話的那一段怎麼看怎麼奇怪,我想了想還是刪了再修過。其實我從來沒開過那麼大個坑,到目前每天都在擔心更不出來啊ry
總之還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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