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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命運搞七林在範,初心CP JJP。
碧斯溫拿芒叉三擔,是站不穩CP的人。
另飯南碩、囧疼……etc.

[樓誠/樓方] 兩個他 1

[樓誠/樓方] 兩個他 1

*就是替身梗
*看完白月光之後也想回饋社會一下(!?
*很想一路開虐(被社會群眾往死裡揍
*自己理偽裝者和北平無戰事的時間軸脈絡理了很久,也為了保全整個故事儘量符合歷史走向,弄了不少私設,咱後記再聊。

  緩緩睜開雙眼,明樓的視線範圍被春風爛漫填滿,他撐起身子,發現自己躺在自家草坪上,正當他疑惑著,一陣溫柔的聲音讓他回過頭,然後,唇角慢慢拉成美麗的弧線。

  「大哥。」

  阿誠走至他身旁,笑著抱膝蹲下,和明樓視線等高,遞給他一罐涼水:「羽毛球輸了也別躺草上嘛,要不,我等等再替你教訓明台?」
  「好。」明樓回以微笑,伸手接過涼水;但是,當他的指尖觸及阿誠的,卻捨不得放開了,於是,他用厚實的手掌緊緊包住阿誠的手。
  「大哥?」阿誠偏了偏頭,一雙圓潤的鹿眼寫滿不解:「怎麼了嗎?」
  「沒事兒。」明樓說完,沈默了陣,又緩緩說道:「……只是想,我就這樣陪著你,這樣子也挺好的。」
  「噗盒盒…咳嗯……大哥你說什麼呢?真沒事兒吧?」忍住到嘴邊的笑,阿誠故作鎮定地咳了聲,望著明樓問。

  明樓閉上雙眼,搖了搖頭。

/

  明樓張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蒼老的面容,老者的頭髮花白,掛著金邊眼鏡;老者不語,只是扶他起身,又替他將方才蓋在身上的毛毯折好。
  「謝謝。」明樓輕輕說著。
  「不用謝。就只是您付錢,我辦事,沒什麼。」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拿來明樓的阿斯匹靈和溫水:「快吃吧,免得又頭疼。」明樓很快地接過水杯和藥片,依言吞下。
  「這次的服務,還行嗎?」老者問道;明樓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語氣中帶著可惜:「就是短了些。」老者聞言,輕輕笑了起來:「那這次……老夫就少收您一些費用了,明先生。」
  「那是當然。」明樓瞇細了眼,說:「老樣子,15日匯款,好生記著。出去吧。」老者鞠躬應了聲是,轉身走向門口,倏然,卻又被明樓叫住;老者回頭,頷首:「還有其他吩咐嗎?明先生。」
  
  「我喜歡他笑,他笑起來很美。」
  「是,老夫知道了。」

  儘管不再是那個家了,不再有那種景色了;儘管時間過了那麼久,他的笑容卻還是,那麼燦爛。

/

  「阿香,晚飯後我有事兒,誰都不許進書房,明白嗎?」用完晚餐,擱下湯匙,嚥下口中的湯,明樓向阿香交代著,起身推上椅子,進了書房。
  「明白了,大少爺。」阿香欠身答道,開始收拾桌上的剩飯殘羹;「阿香姊,大少爺每晚都很忙碌呢,好辛苦呀!要不咱們等等送點核桃進去,給大少爺補補腦?」明家新來的女傭----阿彩,一邊收著碗筷,一邊提議著。阿香很快白了阿彩一眼,要她噤聲。
    
  「大少爺最討厭核桃了,妳少提!」

/

  手指撫上棉質的西裝外套,那是很樸素的樣式:最簡單的格紋、最低調的配色、最一般的料子。帶繭子的皮膚碰上棉料,總是覺得有些扎人,不過明樓卻不在意,他放柔了手勁,像是撫摸著上等蠶絲一般地;將外套捧起,他閉上眼,湊上去嗅聞著,漸漸舒開緊了整天的眉頭,像是享受。淺淺的檀香和著點點花果甜味,這樣的味道讓明樓幾近瘋狂地依戀,他緊緊揪著懷裡的西裝外套,像是要將之揉入體內----準確一點說:他恨不得能夠將這樣的味道永遠保存。
  
  不過,明樓知道,味道遲早會消散。

  此時,電話鈴聲很不恰適地響起,明樓原本充斥柔情的瞳瞬間變得冰冷銳利,他狠狠瞥了響聲大作的電話,起身將那件西裝外套掛回牆上,回到座位上坐直了身子,不急不徐地接起話筒。
  
  「喂?」
  「明先生,您好,我是中央銀行北平分行行長,方步亭。之前我們在幾次酒會上小敘過,不知道明先生是不是還有印象呢?」
  「哦……我記得您,方行長,請問有什麼事嗎?」
  「現在的局勢如此混亂,我本人有個不情之請,除了明先生,我想不出有誰可以幫忙了。」
  「……方行長,既然你清楚局勢混亂,明某畢竟不是高官,更不是神仙。說實在話,明某也不知道這樣的自己到底可以幫上您多少忙了。」
  「我知道,您是著名的經濟學者,港大那邊已經為您保留了教授職務,我只是想請您多多照顧我的小兒子,孟韋,他往後也是待在香港的。」
  「孟韋?」
  「是的。我……我相信他不會造成您的困擾的!他是個乖孩子,他……!」
        「別說了,明天讓他來我這吧,至少打個照面,認識認識,就這樣。」
  「明先……!」

  切斷了通話,明樓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即使不在上海了,到了北平也是一刻不得閒。他不知道自己來到北平究竟是福還是禍:說是福吧!他能在汪偽垮臺後的審判下逃離已經是萬幸;說是禍嗎?他來了北平就忙碌於教課,或許是比在上海時輕鬆多了,不過,就像是失去根的蓬草,只能隨風飛。

  「阿誠。」恍惚之間,明樓不知不覺地喊出朝思暮想的名字。像是回應著這聲叫喊,書房的門倏然開了一條縫隙,明樓急急起身,一個箭步就衝到門邊:「阿誠!」他一把拉開門,聲音中混雜驚喜和期待。
    
  「……大少爺?」嬌小的身子映入眼中,是阿彩,手裡還捧著一盤剝好的核桃:「阿香姐說不需要但是……我想您工作忙碌,可能需要補補腦……」她說著,臉上有著小小的笑花。「匡啷!」下一秒,可愛的笑容瞬間被驚恐取代;明樓怒視著她,一把拍掉了她手上的盤子,白色瑯瓷碎裂一地。

  「誰准妳做這些事了!誰准的?」明樓衝著阿彩一陣低吼:「告訴我,誰、准!」
  「沒有!是我、我自己自作主張……」阿彩被吼懵了,嚇得眼淚不自覺地掉落。
  「沒有?」明樓聞言,臉上竟浮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笑容:「是妳自己自作聰明?」
  
  「那妳怎麼敢!」明樓重重地捶向門板,怒吼地比方才更加大聲:「給我滾!」阿彩哪裡還敢待在那兒,踉蹌又後退了幾步,飛也奔似地跑回自己的房裡,只留明樓一個人站在書房門口,旁邊是碎裂的瓷片和灑落滿地的核桃。

/

  大聲嘶吼過後,偌大的屋裡很快恢復一片死寂,明樓還是待在書房門口,他慢慢拾起一顆顆的核桃,不發一語。

  “「大哥,吃吧。」骨節分明的手遞來幾顆核桃,圓潤的鹿眼含著笑。”

  他還記得,都還記得。

後記

哎就這樣開了大坑了qwq
但是被白月光的刀片刮心口刮得不要不要的我也是(ry
說到歷史脈絡的問題,我爬了不少文
⒈年紀和連貫問題:
都說明台就是崔叔,所以我就暫且把兩個劇拉成同一個時間軸。按照歷史,1940汪偽成立,假設明樓那時30歲(雖然應該是30多)但是北平無戰事裡的軍統貪腐案是1948的事情,那時小方23,如果這兩個劇真的有前後關係,代表明樓那時就是38歲。
⒉歷史走向問題:
基本上汪偽的官員,尤其政府要員,在汪偽垮臺後幾乎都是接受審判,不死就是牢獄,但是如果明樓在這裡就得狗帶,我一定會被崩潰的萬千群眾打爆,所以我設定明樓就以經濟學者的身份提早離開上海,到北平避風頭(當然背後多多少少是黨的庇護啦)再來就會到港大任教。香港雖然也受二戰所苦,不過時間大概是1943左右,1948時日本也已投降,基本上香港是沒有問題的。

總之,大概是這麼回事啦!
至於開頭一定有人無法理解大哥在做什麼,這個問題恕我不能回答,看到後來大家就能明白了(我希望啦(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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